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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孟之乡思“母教”
2010年07月22日 

人一生的成长是从母亲身边起步的。所以,人们常说,母亲是人生的第一所大学;推动摇篮的手,决定着世界的未来。

许多人来孔孟之乡,曾对这里何以产生那么多圣人困惑不解,何以在2500年前后,产生了孔子、孟子、颜子、曾子,这些辉耀千秋的伟大人物!回答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容易的,也许要用一篇论文或者一本书来细说其详。在这里,我只想说说孔孟二位圣人的母亲,因为她们对孩子的教育功莫大焉!

孔子是三岁丧父的,孔子的母亲颜征在从此独自承担起对幼子的教育。关于孔母如何教育孔子,史籍少有记载,可以推想的是——,她的教育是用艰辛和执着作底色的,孤儿寡母,艰难度日,当是常情;在此家境下尚能让孩子修文习礼,当是孔母的远见卓识和功德。所以,孔子成为至圣先师,孔母颜征在——功高盖世。

至于孟母,大家早就对其“三迁教子”和“断机喻学”耳熟能详了。透过这两个故事,学者总结了三句话,即孟母是认识后天成才的旗帜,是实践环境育人的旗帜,是躬行“母教”的旗帜。此说既精当又大有深意。试想一下,在孟母之世“,天命论”大行其道,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,孩子有点出息要靠祖宗荫德,上天赐福。那时的母亲巴望孩子成才,最流行的做法是跪倒在神像前祈祷焚香。可是孟母却认识到孩子学好学坏与环境和后天努力关系极大,并不惜举家三迁,并辅以训诫和诱导。现在人们把这两位圣母隆重予以纪念,是慎终追远的反思,也是登高望远的选择。

至于复圣颜回和宗圣曾子有着怎样的母亲,我们连个影像也遥望不到,可是透过颜回的温良恭俭让和曾子的孝道仁风,亦不难画出母亲对他们的教育轨迹。

2009年春天,联合国教科文总干事松浦晃一郎先生来孟子故里寻访孟母的足迹。在孟母殿,松浦晃一郎写下了这样一句感言:“历史是母亲创造的!”写毕,赢得掌声一片,那一刻我被震撼了,因为我悟到了“母教”二字的精髓。

孔孟之乡素有读书教子的传统,所谓“代有贤母重教子,十万人家尽读书”,是真实写照,也是真切的褒扬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在这块土地上,在孔母、孟母之后,“母教”之风依然圣脉延续。西汉著名丞相韦玄成,即是孟子故里人,史籍记载其母贤淑有识,课子有方,其家训即是“家有黄金满,不如教子一经”。这句家训曾影响了千千万万个中国人,重塑了中华民族的教子观,并被发扬光大。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王光英先生谈到他的家训,即是“家积千金,不如身怀薄技”,从中可知其渊源与传承。

西汉另一位著名经学家、政治家、丞相匡衡,也是孟子故里人。他之所以演绎了“凿壁偷光”的佳话,也是与其母的教诲分不开的。当年匡衡幼年拜师,其母曾割发换钱,作为匡衡的学资,并让孩子记取母亲的苦心,少年匡衡刻苦学习的精神恐怕正是根植于此。

饶有兴味的是,在清末,一位孟子故里贫困的家庭妇女,曾创造了“一个乳头两总理”的传奇故事。这名普通的家庭妇女,即是北洋政府一代总理靳云鹏(邹城市峄山镇苗庄村人)的母亲。清末年间,在邹县峄山镇苗庄村的靳家,靳云鹏呱呱坠地。据说靳云鹏的母亲奶孩子习惯于“欠一口,教一句”,即每次总不让孩子吃足吃饱,而是“欠一口”,让孩子惜福知福;所谓“教一句“,即是逗引孩子吃奶前笑一笑,吃奶后笑一笑,让其“慰母心,思回报”。靳母的苦心对靳云鹏影响极大。

在哺育了靳云鹏之后,靳云鹏的母亲,由于家境拮据,到了今天的济宁潘家大院哺乳了另一个孩子—潘复。因为那时乳母要教化孩子到五六岁,不是亲母胜似亲母,潘复也得以慧根初萌。北洋政府时期,靳云鹏和潘复二人先后官至北洋政府总理,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页。今天,我们实际上也说不清楚这个远去百年的教子故事,但历史总是以依稀的影像启迪着后人。实际上这也足够了,如同我们在千里大漠的寻觅中,突然看到天际的一抹亮色,惊喜之余,点燃我们的是希望和启迪,赐予我们的是激情和力量,—母爱如此神圣,母教如此伟大!

孔孟之乡昨天创造了神话,今天讲述着传奇。这片土地芳香如故。今天,孟子故里一年一度的“中华母亲文化节”,是对“母教”先贤的追思,也是对乡土文化的传承。“中华母亲文化节”上,每年都表彰100名“好母亲”,齐振娥“断炊教女”,步德云“割发教子”……“好母亲”,“新孟母”,给予我们的是穿越时空的影像和感叹!

孔孟之乡依然风光无限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作者 邵泽水